我的冤家住對門 (2019年)
我的冤家住對門 2019年 中國內地 共30集
我的冤家住對門 2019年 中國內地 共30集
蔡郝貴從離婚的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人正在精神病院!他把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一結合,頓時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妙。蔡郝貴強烈要求離開,要護士把他手上的針拔了。可護士以爲他犯了病,一邊安撫他的情緒,一邊急叫醫生。醫生趕來,蔡郝貴的情緒更激動了,人掙脫了醫生和護士,往醫院外頭跑。醫生、護士、保安對蔡郝貴圍追堵截。蔡郝貴東跑西躥中撞到了潘向東!二人都認出對方,蔡郝貴迅速告訴潘向東目前二人被誤解爲精神病人的狀況,潘向東反應過來後跟着蔡郝貴一塊跑。眼看跑到醫院門口,正面又來了保安,蔡郝貴指認潘向東是病人,自己跑了出去!
就在一天前,是潘向東老婆羅潔的生日,羅潔遞給了潘向東一紙離婚協議書,並告訴他自己外邊有人了。潘向東如墜冰窟,難以置信,連聲追問,妻子卻冷淡表示她是過錯方,願意把錢還有房子都歸潘向東。接着就出門離開。而在樓下,潘向東看到了好友白志友捧花迎接羅傑,二人還攙到了一起。潘向東忍無可忍揍了白志友,而羅潔竟還出聲維護。二人就這麼離了婚。在離婚登記所裏,潘向東索要回了自己買給羅潔的手鐲項鍊。
而那時候,蔡郝貴發現自己的鑰匙竟打不開家門了!門開後出來的竟是一個赤着膀子的陌生男人!還有一陌生女人!一通叫喊和爭辯後才把事情搞明白,妻子愛萍不但要離婚,還把他的房子給租了出去。住戶把蔡郝貴的東西都扔了出來,蔡郝貴又敲開門要了女兒心愛的粉色小熊,才離開。潘向東的正經職業是一名汽車修理工,但今天他無精打采,連連跑神。白志友給羅潔安排了住處,羅潔一邊收拾房間,一邊樂觀的講述着要如何佈置房子。即便老天爺不讓她活,她自己也要活得漂漂亮亮的!可說到這裏,終是忍不住掉了淚。白志友勸她,羅潔表示想一個人呆一會。白志友又切切的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不管是羅潔還是潘向東此時都在想着二人曾經的山盟海誓,羅潔更顯悲傷,潘向東直接將洗車的噴水頭對準了澆到自己頭上。蔡郝貴找到了愛萍工作的地方,發現妻子已辭職。他又着急的打了一圈電話,但都沒有消息,蔡郝貴又去報案,但因爲未超過24小時不受理。這時候,他終於有了妻子的消息,在他嬸子那。蔡郝貴向嬸子辯解他和愛萍沒離婚,並表示自己立即就回去。
蔡郝貴去汽修廠取車,碰到了潘向東。潘向東也不搭理他,還是潘的同事老錢給蔡郝貴取了車。蔡郝貴着急回去,車門掉了他也不管衝出了汽修廠。一路邊開車邊給媳婦打電話,勸她不要走,辯解自己真的沒有狐狸精,更沒有兒子。可愛萍根本不信。這時候,蔡郝貴又被交警給攔了。因爲急着打電話根本就沒聽交警說什麼,這邊交警已經吩咐通知停車場,把蔡郝貴的車給拉回去。而蔡郝貴又在跟自己的父親講話,請父親相信自己,他很愛愛萍和婭婭。可他說到這裏,才發現車被拖走了。他急的掛了電話,去追車,結果也只追到了女兒的粉熊布偶。
下班了,潘向東如同行屍走肉出了汽修廠。而蔡郝貴在一家飯店裏喝得大醉,一個人對着酒瓶子講話,和酒瓶子辯解。講着講着又講不過,嚎啕大哭。再過一會,又高聲唱起歌來。酒店老闆很心累,連勸他回家唱,把發酒瘋的蔡郝貴給推出了店門。這時候,潘向東正路過,二人都漫無目的的往前走。先碰到兩個撞車的,又碰到一偷竊的被人羣攔着指責。蔡郝貴也湊熱鬧喊着抓賊,不防備自己的錢包徑被偷走!他還不知情,又朝路邊賣雜誌的大爺耍起酒瘋,讓大爺給他找女兒。
過了時候,蔡郝貴又跑到了商場樓上,大哭大唱,人們以爲他要跳樓,圍了一堆。保安急急跑上去勸蔡郝貴。潘向東也沒所謂,繼續往前走,不防這蔡郝貴突然扔下來一酒瓶,只差一點就砸中潘向東!而潘向東胳膊上到底被劃了個口子。他終於有了精神氣,奔去了二樓,大罵蔡郝貴,被保安攔住。保安們忙着勸蔡郝貴,蔡郝貴還在繼續他的演唱。潘向東本要走,突然又轉過身也唱起歌來。還跳進了欄杆!樓下騷動,一個跳樓的變成了倆跳樓的!
而蔡郝貴和潘向東竟自得其樂來,你一句,我一句,唱的是津津有味。就在這時,蔡郝貴腳下一滑,潘向東趁機一拉,二人雙雙倒在了欄杆後面,昏迷了過去。回到開頭,蔡郝貴從精神病院醒來,往醫院外衝,意外發現了潘向東也在這裏,便拽上他一起跑。可結果只有他一個人衝了出來。出來後接到老闆電話,老闆催促他去參會,蔡郝貴正要老闆發地址呢,發現手機沒電了!蔡郝貴這時又反省剛纔的行爲不太仗義,猶豫後脫了病號服折回了醫院!
偷偷摸摸的回來,正撞到潘向東被醫生推着強行檢查。蔡郝貴推了潘向東就跑。又是一番你追我趕。先是扮作狂犬病人,後又扮作醫生,最後關頭,把手機扔了出去,嚇對方是炸彈。才終於逃出了醫院。
白志友陪着羅傑逛超市,白志友一直愛慕羅潔,隱晦的向羅潔表達了愛意,被羅潔當成玩笑掩飾了過去。蔡郝貴請潘向東到大排檔裏喝酒。潘向東不耐煩,要求喝完三杯走人。耐不住蔡郝貴特別想找人說說話。潘向東經不住懇求又坐了下來。
白志友幫羅潔把東西提上了樓。而蔡郝貴和潘向東講述了自己的人生,他的夢想就品酒師,他的職業是啤酒公關,他媳婦嫌他太能喝酒了,後來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