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星空那片海2 (2017年)
那片星空那片海2 2017年 中國內地 共34集
那片星空那片海2 2017年 中國內地 共34集
儘管看到了哥哥的慘狀,陸漓仍心存僥倖,認爲鮫人出兵或許並非吳居藍的旨意。紫萱點醒她,說金鱗一向對居藍言聽計從,怎會貿然出兵?何況鮫人來犯者衆多,居藍又怎會不知情。如果小姐仍然死不悔改,爲鮫人說情,那就是與常樂百姓爲敵,可謂不忠不孝不義。陸漓被一向溫順的紫萱震撼,連忙閉口不再提吳居藍的名字。
仇風前來看望甦醒的陸驍,告訴陸驍在他昏迷期間,陸漓爲照料他也吃了不少苦。陸驍滿意道早該如此,只有多喫苦頭,陸漓對鮫人的恨意才能加深。仇風適時提醒陸驍,秦浩已經察覺到了不對,陸驍的得意笑容逐漸在臉上消失。
秦浩來到船廠,船工們越是遮遮掩掩,他便愈發覺得事有蹊蹺,一路來到滄暝的甲板上,在船艙中看到了被關押着的,先前被抓獲打算用來取凝脂的鮫人。秦浩勃然大怒,船工慌忙招認一切都是陸驍的安排。
秦浩氣勢洶洶來到陸府興師問罪,陸驍爽快承認一切都是自己設局。秦浩大惑不解,質問他爲何如此苦心謀劃,陸驍直言父母族人的鮮血已經映刻在他腦海之中揮之不去,復仇就是他生命中的全部,他此生絕不可能放棄。而鮫人大舉興兵,也是受他挑釁才致,目的就是激發陸漓對鮫人和吳居藍的恨意!說罷他反問秦浩,這難道不也是你想要看到的嗎?秦浩啞然。
另一邊,陸漓帶着紫萱匆忙離開府邸出門,仇風遠遠尾隨。陸漓來到蓬萊居,請求銀瑚幫忙捎信給吳居藍,請他前來常樂,自己有話務必當面問他。銀瑚雖知當下情勢緊張,但也明白陸漓此番交託必定事關重大,當仁不讓地答應幫忙。
銀瑚再探藍洞,可守衛說她早與人類通婚,只是空具鮫人之形,不許她進門。金鱗趕來,可也不再爲她網開一面,銀瑚無計可施,只能寄希望於金鱗,她將陸漓的親筆信交給金鱗拜託他代爲轉交。可金鱗擅自偷看了信件內容,發現是陸漓的邀約,想也不想就毀掉了信。
是夜,陸漓在船廠苦苦等待居藍前來,可等到的卻是墨痕。墨痕出手襲擊了陸漓,陸漓僥倖逃脫。原來這也是陸驍的佈置,是他要墨痕假意襲擊陸漓,爲的就是造成居藍不僅不來商談,還派人殺她的假象。這步步緊逼的謀劃,就是要讓陸漓徹底死心,甚至能對居藍反目成仇。
蓬萊居里,大春銀瑚正要親熱,陸漓不期而至。大春銀瑚聽說了陸漓在船廠遭遇鮫人襲擊一事,紫萱分析的頭頭是道,這鮫人定是吳居藍派來殺人滅口的!陸漓呆坐一旁默不作聲,任憑衆人打抱不平也毫無反應,活生生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她回到家中,翻着桌上的《霍小玉傳》,自傷不已,紫萱在一旁勸慰,而她卻只是反覆默唸着書中字句,失魂落魄。
藍洞中,金鱗與居藍在演武場切磋,金鱗大力猛擊之下,居藍的魚骨劍應聲崩斷。居藍惋惜自己多年佩劍,甚至聯想到一些不祥之兆。金鱗趕忙拿來新的寶劍,此劍削鐵如泥銳不可當,勸慰君上切莫多思,今後便以此新劍護衛家國。而另一邊,陸漓在家中愁腸百結,以往此生不渝的諾言言猶在耳,可昨晚那鮫人的身形似乎又猛然撞進眼簾,她慌忙閉上眼睛,不知如何挽回內心對居藍崩塌的信任。
同是天涯淪落人。明珠枯坐店內終於等來了墨痕,墨痕囑咐明珠按時服用解藥,可明珠認爲若是這藥需要墨痕再三墮入復仇的不歸路才能換來,她便絕不肯喫。說罷就要將藥瓶擲在地上,墨痕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進懷中。墨痕壓抑着內心同樣激盪的情緒,沉聲告訴明珠,自己已經爲復仇押上了全部,可唯一不能押上的只有她。明珠是他不見天日人生中唯一的溫暖光亮,自己可以受傷,但怎麼可能忍心看着明珠受傷害呢。二人緊緊相擁,明珠啜泣。
陸府中,陸驍眼看妹妹幾日來連受現實衝擊,眼看已對吳居藍心生罅隙,便試探着提出他的下一步計劃——殺掉吳居藍。他以鮫人隨時會再襲常樂,自己身爲地方官,職責所在就是保護百姓爲由,引出只有殺掉吳居藍,才能永保常樂太平的結論。陸漓低下頭,默不作聲。而藍洞中的居藍因長期待在演武場監督練兵,日日深受士兵殺氣薰陶,竟也從一個主張和平的君主,變成了殺心頓起的帝王。
另一邊,明珠在郊外採茶集露,陸驍出現在她身邊,與她交談起來。單純的明珠問起陸驍與墨痕是否有過節,還將墨痕囑咐她遠離陸驍的事一併吐露了出來,陸驍啞然失笑。明珠如往常勸誡墨痕一般勸誡陸驍,希望他放下仇恨,莫讓仇恨吞噬了心中的愛。可陸驍早就走火入魔,喃喃道只有除掉恨才能成全愛。
陸府,秦浩帶來西域的螺子黛來討陸漓歡心,可陸漓還是如同木偶一般不展笑顏。她一動不動地流着淚,問自己是否與居藍的相遇真是一場孽緣的開始?是不是隻有居藍死去,這一切現實與情愛的折磨才能宣告結束?她與哥哥,與百姓的生活才能回到正軌?秦浩被她突然的心態變化鎮住,看着陸漓已經不堪一擊的憔悴神色,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可陸驍還要乘勝追擊,他將殺死吳居藍的重任交給了妹妹,要她用海螺引他上岸,再用毒酒把他灌醉,最後用匕首取他性命!陸漓怔怔地望着哥哥手中的兇器,悵然若失。
居藍在藍洞自斟自飲,酩酊大醉,他將赤蝶的身影認作陸漓,對着赤蝶的背影喃喃道爲何你要欺騙我,讓人類傷害我的族人。說罷他默然垂首,殿內霎時一片空虛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