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如初相見 (2018年)
人生若如初相見 2018年 中國內地 共50集
人生若如初相見 2018年 中國內地 共50集
易家書房。
易連愷向易繼培講述被綁架的經歷。這幫綁匪一共五個人,其中看押他的三人已死,負責接收贖金的兩人也被收押。易繼培問易連愷是怎麼想到用棋牌解困,易連愷回答說,小時候他曾看過易繼培用玩牌的法子分化了幾路軍閥,所以他看着就會了。
其實,易繼培也明白綁匪的目的並不是除掉易連愷,而是除掉他們三兄弟,所以他強調不管易連愷以前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現在回到家裏就該收回紈絝子弟的作派,凡事以易家爲主。易繼培猜測,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的,跑不了那兩個半人,一個是他的老朋友慕容宸,一個是投奔李重年的傅榮才,還有一個早已消失了。
另一邊,傅榮才和李重年下棋,李重年沒想到他們這次還是沒能撼動易家半步。傅榮才卻不氣餒,他知道這是因爲易家有後,而他要一直逼下去,看易繼培最後如何抉擇。
易連愷出了書房,也同大哥易連怡說了被綁架的經過,他好奇父親沒說的那半個人是誰。易連怡嘆息說那半個人已經不在人世了,就是他們的六叔易綬城。六叔當年和範先生齊稱江左雙膽,一個文膽,爲江左運籌帷幄,一個武膽,爲江左平定四方。後來,六叔自覺殺人太多退出江湖,有一次家中着火,六叔未能及時逃出葬身火海,他也在那時摔馬受傷。易連怡質問易連愷與範燕雲是否真的是巧遇,易連愷發誓他對二嫂絕無半點私心。
秦厚生準備去打水的時候偶然碰到了潘箭遲,他一眼看出潘箭遲就是儷望平,怒罵潘箭遲到底是何居心,又來欺騙秦桑。潘箭遲不甘示弱,他說明秦桑在易家都是爲了秦厚生,她自己過得並不幸福。
房內,秦桑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準備離開,正好易連愷從外面走進來。易連愷吩咐朱媽先出去,然後質問秦桑要去哪裏,秦桑面無表情地說要送父親回去一段時間。易連愷搶過箱子,勸秦桑不要去。秦桑諷刺易連愷是否又要將她當幌子,易連愷也不惱,直指秦桑當幌子不是一天兩天,現在不想當了是不是因爲心裏有他。秦桑不承認,易連愷卻說秦桑欺騙不了他的眼睛,他被綁架後,秦桑見到他那一刻的眼神,以及喊他名字時的聲嘶力竭都是最好的證明。
秦桑惱羞成怒想要從易連愷手裏搶過箱子,易連愷卻直接將箱子扔在地上,然後捂着秦桑的耳朵說他被綁架,最害怕的是失去秦桑。秦桑卻沒有心思聽這些,她掙脫易連愷奪門而出,卻看見父親就站在門口。誰料,一向疼愛女兒的秦厚生竟然擡手狠狠地打了秦桑一個耳光,他質問秦桑怎敢將野男人帶到易家。易連愷見狀,連忙解釋說一切不怪秦桑,是他們二人在胡鬧。
易連愷主動離開給父女倆空間談話。秦厚生心中百味雜陳,他一直相信秦桑和易連愷既然結爲夫妻,真心相待必能和和美美。但只要潘箭遲在,秦桑的心思就永遠不會放在易連愷的身上,他想要告訴易家父子潘箭遲的真實身份,秦桑聞言又驚又怕,她跪在地上懇求父親放過潘箭遲,並且答應父親會盡快讓潘箭遲離開,好好和易連愷過日子。
回到房間,秦桑默默撿起被易連愷摔在地上的行李,看見裏面母親的照片,她的思緒一下又回到當年父親下野,母親帶她出入各種舞會的時候。有一次,易連愷出現在舞會上,秦母突然暈倒,易連愷見狀過來幫忙,並且派人將秦母送去醫院,也因此注意到一旁的秦桑。
後來的一切都順理成章起來。先是秦母逼秦桑親自登門拜訪感謝易連愷。易連愷看見等在門口的秦桑於是上前打招呼,並向秦桑自我介紹,問秦桑是否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秦桑以爲他說的就是昨天的舞會,她禮貌地感謝易連愷救了母親,然後就以母親還在醫院爲由告辭了。
秦母得知易連愷並沒有問秦桑的名字,擔心秦桑和易連愷會沒有一點希望。 當時秦家要翻身報仇的希望全在秦桑身上,秦桑答應母親她會報仇,但等她報仇翻身之後,以後她想要做什麼事,請母親不要干涉。秦母聞言十分生氣,秦桑反駁說母親口口聲聲爲她好,卻半點也不在乎她的感受。
很快,易連愷的師父範先生前來向秦母提親,秦母卻一反常態回絕了這門親事。易連愷沒有放棄,而是帶着很多禮品到秦家,並找秦母請求娶秦桑爲妻。一開始,秦母擔心風流的易連愷不會對秦桑真心。易連愷當即向秦母保證他這一生一世只愛秦桑一人,而且爲了補償秦桑,易連愷讓秦母幫忙將他在法蘭西金櫃的鑰匙轉交給秦桑,承諾只要秦母同意把秦桑嫁給他,他一定給秦桑世人仰望的驕傲。
也許是被易連愷的誠意打動,秦母終於還是答應了這門親事。秦桑得知消息,和母親賭氣說若她嫁給易連愷能幫父親重回政壇,也可以讓母親在吳家擡起頭,就算易連愷是個地獄惡魔,這筆買賣母親也不虧。秦母勸說秦桑不要走她的老路,秦桑卻半句也聽不進去,她答應會嫁給易連愷,卻反問母親得病到底是真是假。聽到她這番話,秦母情緒十分激動,氣得咳出一口鮮血後就撒手人寰,徒留秦桑悔恨終身。
秦母葬禮上,易連愷前來弔唁。秦厚生哀痛之餘感謝易連愷出手相救。很快到了新婚,易連愷對秦桑頗爲客氣,秦桑無卻情地說他們之間不必這樣,父親被奸人傅榮才所害,她答應了母親要把父親救出來。易連愷聞言一顆心摔得粉碎,他沒想到秦桑嫁給他竟然是因爲這樣,但事情已經發生,他只好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