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味道的你 (2019年)
看見味道的你 2019年 中國內地 共25集
看見味道的你 2019年 中國內地 共25集
何不醉趴在牀上,一邊喫着辣條,一邊想着陸微尋和他爸到底是什麼關係,哪有坑自己兒子的,她實在是想不通。陸微尋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想着電視上沐春風接受採訪說的話,他說陸先生的味覺天賦他還是有些忌憚的,不過他有個問題一直很好奇,他說過不想靠他父親,但他的味覺天賦不正是來自於他的父親嗎。
陸微尋拿出手機給米婭發了條微信,米婭看後不禁露出微笑,陸微尋接受挑戰了。她讓雜誌社同事準備一篇陸微尋勝出的稿子,還要再準備一篇他落敗的稿子,主編不以爲然,他覺得沒有必要準備陸微尋落敗的稿子。米婭說沐春風的實力她清楚,他沒那麼簡單。
比賽這天,陸微尋在粉絲的歡呼聲中走進比賽場地。陸禮農在電話中對沐春風說陸微尋走到哪兒都是焦點,他希望這次比賽之後他不再是焦點了,沐春風說他一定圓了他的心願。
在候場室內,陸微尋拉着不醉要交換味覺,不醉問他是不是這次用完就剩兩次了,陸微尋說被他親就這麼痛苦嗎,不醉嘟囔着被不喜歡的人親肯定會覺得彆扭,微尋瞪大眼睛說她就這麼討厭他嗎。
不醉躲開他的目光說也不算太討厭,說着一低頭想從他的控制中溜走,微尋一把拉住她吻了下去,他正吻得專注,不料卻被不醉咬了一口,他鬆開了不醉,捂着嘴說她咬他,她狗變的嗎,她不想上班了嗎,不醉說對待他這種流氓變態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微尋說人貴有自知之明,對於他們味覺發生變化,無論過程還是結果,佔便宜的都是她,他讓她一會上場給他計好時間。
比賽開始前,主持人宣佈了盲品比賽規則。陸微尋和沐春風面前各放了50杯的葡萄酒,兩位酒評人將需要品嚐酒類信息真實地寫在他們的卡片上,其中卡片的信息上要寫清酒的年份、產區還有成分。當其中一位率先品嚐出所有的酒,那他就獲勝了。
說完規則,主持人宣佈比賽正式開始,陸微尋和沐春風各自端起一杯酒開始品嚐,陸微尋率先放下酒杯,他用筆在紙上迅速寫着答案,沐春風不甘示弱,兩人比分很接近,陸微尋稍稍領先,慢慢地,陸微尋的速度變慢了,沐春風卻一直很穩健,在最後一杯上,沐春風率先寫出答案,最終贏得了比賽。
看到自己的偶像輸了,有一位女粉絲情緒失控,把手裏拿着的一瓶水朝着陸微尋扔了過去,跟在陸微尋後面的不醉眼疾手快,出手截住了飛來的瓶子,雜誌社主編看到這一幕嘆口氣說陸微尋要跌落神壇了。
陸禮農一邊喝着紅酒,一邊在家看着比賽視頻,他的手機響了,管家說是雜誌社打來的,陸禮農接過電話告訴對方結果在他預料之中,讓他們按照他們事先說好的去做,掛斷電話後,管家說他這樣對待少爺是不是有點,他欲言又止,陸禮農說怎麼了,太殘忍了是吧,他嘆了口氣說他不想這麼做,他畢竟是他的兒子,但總有一天,他會理解他這個做父親的苦衷,他這也是不得已而爲之。
陸微尋心情低落地回到家,不醉還在一旁打擊他,說他這人嘴臭、脾氣爆,遲早得捱揍,她勸他趕緊改,不過她估計他也改不了。陸微尋問她跟着他幹嘛,不醉說她還不是看他輸了比賽,好心留下來陪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陸微尋說他就知道她和他們一樣都希望他輸,不醉看他誤解她很生氣,就故意說她就是想看他輸,看他這小心眼的勁,活該他輸。陸微尋生氣地說那她還在他面前幹嘛,他讓她從他眼前消失,立刻走。
不醉氣惱地說走就走,誰不走誰是小狗。微尋心裏很難過,他想起小時候媽媽離開他時的情景。不醉回房間收拾好衣服,然後提着箱子來到客廳,看到微尋已經醉倒在地板上,她不忍心丟下他不管,看地上太涼,怕他感冒,就試圖扶他起來,可他身子太沉,她弄不動他,就打算起身幫他拿牀被子,卻被微尋一把拉住,他無助地說不要走,他閉着眼哽咽道小尋沒有輸,爸爸沒回來,媽媽不要走。
不醉摸了摸他的頭,她答應他她絕對不會走的,可是她說過誰不走誰是小狗啊,但微尋一直抱着她的胳膊說着不要走,不醉看着他心想算了,小狗也挺可愛的。
第二天主編打電話給米婭,說葡萄酒博士將解除和陸微尋所有的合作關係,通告已經發給她了,讓她打印一下。米婭說好,放下電話,她看着電腦裏的通告,然後起身去找主編說她的辭職報告他收到了嗎,主編說他想知道理由。
米婭說陸微尋的失敗導致他失去了價值,從公司的角度出發,她是他的對接編輯,理應爲他的失敗負責。主編說他給她放一個月的假讓她想清楚,米婭說她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主編說不一定吧,假期從今天開始。
陸微尋萎靡不振地從臥室出來,不醉和他打招呼,他沒反應,從櫥櫃裏他拿出了一瓶酒,這時電視裏主持人說葡萄酒博士雜誌社已經和天才酒評人陸微尋解除了合作,不醉怕他不開心,趕緊關了電視。
她安慰微尋說這些媒體就愛誇大事實,讓他別太認真了,認真就輸了。微尋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說認真不認真他都已經輸了。不醉說其實她也有責任,可能因爲她沒有保管好他的味覺,沒想到他會這麼難過。微尋說她不是要走嗎,怎麼還在這兒,不醉搖搖頭,微尋讓她走,不醉說她是要走,但不是現在。她想起了昨晚微尋的無助,但她不想說這些,她就拿合同當擋箭牌,她說她得按合同辦事。
微尋說合同是他擬的,他有權更改。不醉說那也不行,她的欠債還沒還清呢,微尋說他不需要,反正他都已經輸了,她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醉說他不就輸了一場比賽嗎,至於嗎,微尋說他的人生容不得任何一場失敗。不醉說他輸給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小雜魚甘心嗎,他就不能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