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者 (2019年)
守望者 2019年 美國 共9集
守望者 2019年 美國 共9集
“懷舊”是趙嫗名下製藥廠開發的一種藥,使用儀器提取記憶,再存儲到藥片中,使服用者重溫舊時記憶。開發的本意是治療阿爾茲海默症,卻被濫用致人成癮並精神失常,從而被藥監局列爲禁藥。安吉拉吞服了整瓶藥片,出現半昏迷症狀。按規定,保外就醫必須本人簽字。可勞瑞怎麼呼喊,安吉拉都沒有反應,她沉浸在爺爺威爾的記憶之中。
威爾從警校畢業,就加入了紐約警局。畢業典禮上,局長與每位學員握手,唯獨威爾是由黑人警督貝特握手並佩戴上警徽。警局對外宣稱公平公開,實則仍保留着強烈種族歧視。招募黑人警員,只是種政治作秀。貝特警督深知黑人警員的不易,多年以來,他都是逆來順受。現在面對局裏第二名黑人同事,他只能低聲提醒威爾,當心“獨眼巨人”。
什麼是“獨眼巨人”,威爾還不清楚。回到家後,身爲報社記者的妻子朱恩則有另一份擔心。威爾親身經歷了1921年的大屠殺,內心是否還殘留着憤怒。拿到警槍後,又會做些什麼,誰都不知道。威爾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執迷於過去,可並不能打消朱恩的憂慮。
威爾的確不想過多的糾結於黑人與白人的紛爭,可很多事並不是他所能決定的。第一天值夜班,就看到一個白人向猶太人的熟食店投擲汽油瓶。熟食店燃起大火,他卻若無其事的叼着煙就想走。威爾當即履行自己的職責,上前逮捕那個叫弗雷德的人。送到警局後,由另一名警官接手。威爾清楚的看到,接手的警官中指和拇指捏成個圈,抹了抹額頭。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其他警官心領神會,不再過問。
次日早上,威爾剛下班走出警局,就看到弗雷德得意洋洋的從身邊走過。再回警局詢問,則沒人願意回答他的問題。威爾不想就此罷休,還要繼續追究下去。沒過兩天,下班路上,經過一個小巷時,威爾被幾名警員截住。遭到一頓毒打後,他被帶到郊外的大樹下。頭被罩在黑布袋裏,吊在樹上。就在威爾快窒息時,繩子被割斷。這次只是個警告,下次就未必會放他下來了。
威爾脖子掛着繩套,手裏拎着黑布袋,茫然的向家走去。突然,耳邊傳來呼救聲,有人打劫一對猶太夫婦。威爾胸腔中充滿了怒火,他戴上黑布袋,衝上前把幾名劫匪打倒在地。下手之狠,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救人之後,他心情平復了許多,就像是找到了新的方向。
回到家,威爾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朱恩。休息了整整一天,朱恩下班帶回來當天的報紙,頭條就是那對猶太夫婦讚頌昨晚搭救他們的神祕兜帽英雄。朱恩支持威爾在晚上當一名行俠仗義的兜帽判官,條件是,眼睛周圍必須塗上白粉底。這樣,人們纔不會知道兜帽判官是個黑人。
於是,威爾給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祕密調查弗雷德。弗雷德經營一家超市,通過監視發現,進出超市後門的人,都會做一個動作,中指拇指捏成圈,放在額頭,這應當就是貝特警督所說的“獨眼巨人”。威爾穿上兜帽判官的行頭,衝入超市後門,搗毀裏面的“獨眼巨人”巢穴。在桌上,威爾找到了他們的據點地圖,還有一本有關催眼術的書。爲什麼會有這本書,威爾不明白。沒等他問清楚,店主弗雷德就拎起了槍,威爾只得撞碎櫥窗玻璃,消失在夜色中。
沒過多久,一個叫尼爾森的人代表“大都會隊長”,前來拜訪。“大都會隊長”召集了一批變裝英雄,組建“新民兵組織”,維護紐約的治安。而此舉的靈感,正是來源於“兜帽判官”。所以新民兵組織誠意邀請“兜帽判官”加入,壯大力量。
雖然大家都不明說,可威爾看得出,尼爾森就是“大都會隊長”。尼爾也知道,威爾就是“兜帽判官”。否則就無法解釋,“兜帽判官”出現的地點與威爾警官的巡邏路線高度重合。不顧妻子的反對,威爾加入了“新民兵組織”。但就像在警局一樣,威爾仍要抹白眼睛周圍的皮膚,僞裝成白人。
之後的日子裏,兜帽判官就像成了威爾的工作,不分白天黑夜。兒子馬克斯出生,他也沒有多少時間幫忙照顧。直到有一天,威爾在值班時接到報警,電影院發生大規模毆鬥。他趕到現場,看到肇事者無一例外都是黑人。電影院裏一片狼藉,威爾詢問了一名哭泣的黑人女性才知道,事情並不簡單。這場電影只有黑人觀衆,燈光關閉後,銀幕上就出現一道道閃光,然後就有個聲音引導觀衆相互殘殺。
威爾檢查了電影院,發現放映機被搬走。後門小巷裏,正有兩個人把放映機搬上車。威爾一路跟蹤,來到一處倉庫。他打電話向“新民兵組織”求助,可他們一聽受害者是黑人,便拒絕了威爾的要求。剛掛斷電話,威爾就看到電話亭外有張熟悉的面孔,就是那晚縱火的弗雷德。得知倉庫也是弗雷德的產業,威爾怒不可遏的拔出手槍,當頭一槍。他戴上黑頭套,血洗倉庫。事後,拿走了桌上的催眠機,將倉庫付之一炬,不留任何痕跡。
把催眠機搬回家,威爾看到兒子馬克斯在鏡子前,學着打扮成“兜帽判官”的模樣。他粗暴的扯下兒子脖頸上的繩套,擦去臉上的粉底。終於忍無可忍的朱恩與威爾離了婚,帶着孩子回了塔爾薩。
多年後,趙嫗將催眠機縮小到只有手電筒大小。年過百歲的威爾用釘刺攔截裘德局長的車,用催眠機引導着裘德來到大樹下。既然裘德堅稱衣櫥裏的白袍是祖父所留,那就讓他得到同樣的下場。
這一幕幕就像噩夢從安吉拉眼前劃過,她突然驚醒,從牀上坐起。看看四周,是熱帶植物園,趙嫗就坐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