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赦1959剧情

特赦1959 (2019年)

特赦1959 2019年 中国内地 共39集

特赦1959第36集剧情

王英光在医院醒来后想起梁冬芳十分伤感。他回到功德林后,毛主席和周总理安排傅作义等重要人物前来管理所看望学员。会见结束后,王英光找陈长捷谈话,劝他不要再为当年的事责怪傅作义,这也是周总理让他转告的原话,因为当年的很多事情不是傅作义能够控制的,自己之所以现在才告诉他这些是因为他刚进功德林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而现在他的思想认识水平已不可同日而语。刚才会见结束陈长捷走后,傅作义一人呆坐了很久,王英光看得出傅作义非常伤心,陈长捷思忖片刻主动找到傅作义,告诉他自己想通了,不再怪他了,傅作义潸然泪下,称自己做人有苟且,在陈长捷的问题上时常自责,陈长捷坦言个人不同的结局也是由主观力量决定的,那场内战确实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和巨大的伤亡,他作为内战的参与者,罪不可恕。他感谢傅作义一直照顾自己的妻儿,两人一致认为只要老百姓能够幸福安康,他们个人的得失无足轻重。

王耀武和杜聿明、陈瑞章等人来到办公室向所里申请想以功德林全体学员的名义给毛主席写一封信,表达他们学习改造的收获,表达改恶从善的决心,王英光表示所里不参与信的内容,保证把封给学员们提交上去。

杜聿明和王耀武回去写好信后在教室念给全体学员听,大致内容是承认他们是民族的罪人,向全国人民和毛主席请罪,在新政府的关心指导下,他们向毛主席保证一定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将自己改造成一个自良其力的新人,跟着共产党走立功赎罪。大家一致推荐由邱行湘执笔誊写这封信。王英光和贺春年远远在站在教室门口看着这一幕,感慨他们退休以后可以把功德林发生的这些事写一个回忆录。贺春年告诉英光,梁冬芳说了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办法把他的弹片给取出来,他相信冬芳说到做到。

毛主席收到功德林学员的信后非常高兴,夸奖他们不仅马克思主义学的好,文章也写得言简意赅,这说明他们对战犯的学习改造工作完全达到了当初的设想,他安排罗玉清部长亲自到功德林对他们当面提出表扬。

不久,王英光被公安部任命为副局长,兼功德林所长。此时陈瑞章的夫人来到功德林,带给了杜聿明一个消息:他的女婿杨振宁,也就是杜致礼的丈夫,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奖,他的夫人曹秀清托她转告杜聿明,台湾方面正在不断和他们联络,邀请他们过去工作,杜聿明明确表态女儿杜振宇和女婿振宁一步也不要踏进台湾。会见结束后,杜聿明立即将这件事向所里汇报,明确表示自己和蒋介石已恩断义绝,他不想让家人被他们利用,会全力配合政府做他们的工作,贺春年意识到事关重大,决定立即向部里汇报。

黄维向所里申请一个帮手,王英光建议派宋希廉去,因为宋希廉正在展开刮胡子战役,黄维不愿意刮胡子就是不愿割舍和国民党的联系,但胡子又属于小节问题,他们也不好硬性规定,只能暗中给宋希廉一些支持。

宋希出早操时告诉大家,部分学员不刮胡子是不健康的感情寄托,他建议留着胡子的同学把个人卫生处理干净,以崭新的面貌表明个人的态度,跨入社会主义新时代。会后,蔡守元和康泽、黄维这几个留胡子的学员嘀咕,宋希廉这个指示是不是上级领导要求的,蔡守元建议不用理他。到宿舍后,宋希廉立即拿着剃须工具找到蔡守元,劝他不要让胡子成为别人误解他怀念旧社会的理由,在功德林要脱胎换骨就要把皮肉先打扫干净,在他劝说和监督下,蔡守元只好将胡子刮了。宋希谦随后来到科研组主动给黄维当助手,黄维知道他是来劝自己刮胡子的,索性告诉宋希廉等永动机研究出来自己就刮胡子。

宋希谦经过一周努力,除黄维外,其他人的胡子都刮了,王英光肯定他这场个人卫生运动使大家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黄维的工作他们日后再慢慢去帮助他。

晚上,徐高平反复对着小花的照片练习求婚,没想到小花已悄悄站到了他身后,她鼓励高平将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朴实的高平却拿出自己全部的积蓄郑重交给小花,小花爽快地连人和钱全部收下,高平兴奋得抱起她大喊着自己有媳妇了!

张小花和徐高平新婚当日,王英光特地赶回来给两人主婚,小花在婚宴上说起自己从小在天桥卖艺,感谢党和毛度席让他们翻身做主人,过上了好日子,也感谢干妈给了自己一个幸福温暖的家,干妈含泪与小花相拥,嘱咐她一定要幸福!

杨局长来到功德林,告诉王英光和贺春年,老蒋正在采取各种措施抢夺人才,给杜聿明的姑爷开出了很高的价钱,周总经指示他们要开展针锋相对的斗争,力争邀请杨振宁到大陆一趟,先让杜聿明给他写一封信,再根据情况做安排。杜聿明得知这件事后,表态会按周总理的指示办,王英光告诉他,杨振宁父亲杨武之教授要去瑞典开一个学术性会议,在走之前想和杜聿明就此事商量下,他过几天从上海回来他们就能见面,杜聿明表示他会完全从民族大义出发,相信杨振宁也会如此。

叶立三到办公室向王英光做思想汇报,称他们到达功德林后,虽然身份明确是战犯,但人民政府给予了他们最宽大的人道主义待遇,没压迫交待任何罪行,更没有任何逼供和追究,但这也造成了他们将过去在反共剿共历史中的罪行从来没有完整地向人民政府说清楚,他认为改造思想重新做人,必须先改恶才能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