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迢迢 (2024年)
流水迢迢 2024年 中國內地 共40集
流水迢迢 2024年 中國內地 共40集
大椋帝謝澈給了裴琰十天期限,去徹查滕瑞的死因,而今日,便是這最後的大限之日!以雷震爲首的尉國使團,虎視眈眈地等着調查結果,謝澈與滿朝文武也都屏息以待裴琰的答案。江慈和裴琰順着那細微的蛛絲馬跡,竟驚覺滕瑞或許還活着。然而,誰能想到,滕瑞竟被祕密送至鎮遠大將軍盧瑜的府上。盧瑜那可是德高望重、戰功赫赫的人物,裴琰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貿然去其府上搜查,無奈之下,只得匆匆回宮向大椋帝謝澈稟報。
裴琰憂心侯府恐有危險,忙讓安澄速速回去做好防衛。而後他一路疾行,火急火燎地奔向皇宮,並事先和陶紫竹講明滕瑞藏於盧瑜府之事。陶紫竹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片刻不敢耽擱,第一時間就向謝澈報告。就在這節骨眼上,雷震竟帶着使團成員蠻橫地闖進朝堂,一口咬定是裴琰謀害了滕瑞,非要裴琰爲滕瑞償命不可!
與此同時,一羣官兵氣勢洶洶地闖入劍鼎侯府。容玉蝶卻不卑不亢,鎮定自若地讓府裏衆人各自回房。雷震當庭指控裴琰,聲稱在滕瑞靈堂看到一個蒙面黑衣人翻動滕瑞的棺材,懷疑其是去偷滕瑞嘴裏含着的陪葬品——玉葫蘆,黑衣人見了雷震便逃之夭夭,還在現場留下了一個長風衛專屬的流星鏢,雷震據此認定裴琰便是幕後主使。
太子謝熾和莊王謝煜挺身而出,爲裴琰竭力辯解,可雷震卻不依不饒。裴琰在壽宴當晚曾帶着江慈出去了足足半個時辰,雷震堅稱裴琰那時便是去縱火行兇。裴琰卻始終沉默不語,而當晚謝澈微服私訪劍鼎侯府,他安排謝澈和容玉蝶在靜室相見,可裴琰不能道出實情。大椋帝苦苦追問,裴琰卻始終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謝澈明知裴琰是被冤枉的,可又不便明言,只得下令將裴琰抓起來,派衛昭把江慈押進大牢,等候處置。
衛昭領着光明司的人來到劍鼎侯府,當着容玉蝶的面,硬生生地把江慈抓走。當天夜裏,謝澈親臨大牢找裴琰,竟勸他讓江慈出來頂罪,裴琰堅決不肯,拼了命地爲江慈求情,卻被謝澈狠狠教訓了一番。衛昭把江慈押送至大牢,謝澈見此情形,也只好先行離開。
衛昭親眼目睹裴琰爲江慈求情,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一腔憤恨全撒在了江慈身上,對她嚴刑拷打。江慈卻毫無懼色。太子謝熾連夜探望裴琰,裴琰拜託他帶一封信給容玉蝶,哪怕付出一切代價也要救出江慈。謝熾得知江慈是滕瑞被殺一案的唯一目擊證人,當即滿口應下。
衛昭將雷震和使團成員安頓到驛館後,連夜來向謝澈報告,迫不及待地想知曉謝澈會如何處置江慈。謝澈竟要將江慈殺了滅口,只因江慈不但蠱惑了裴琰,而且那玉葫蘆乃是滕瑞送給江慈的,江慈在此案中罪責難逃。衛昭深知謝澈不會將裴琰關押太久,唯恐夜長夢多,決定儘快把滕瑞送出慶康。謝熾身爲太子,不便親往劍鼎侯府,於是派宮女去給容玉蝶送信,卻被禁軍統領嶽景隆攔在了門外。容玉蝶聞風趕來,衝着嶽景隆大發雷霆,嶽景隆哪敢得罪她,只好放行太子府的宮女。
江慈越琢磨越覺得事有蹊蹺,認定是衛昭偷走玉葫蘆放在滕瑞嘴裏,意在栽贓陷害裴琰。江慈要找衛昭當面對質,衛昭聞風趕來,江慈當面戳穿他的惡行,衛昭惱羞成怒,將她捆起來嚴刑拷打,甚至揚言要殺了她。江慈早有預料會有這般遭遇,她在集市摔倒時,就把暗夜幽蘭的種子放在了衛昭的鞋底上,這種子會留下無法抹去的印記,只要在現場找到這種印記,便能坐實衛昭的罪名。而且江慈早就寫了一封揭發衛昭是銀面刺客的信,藏在了劍鼎侯府。
衛昭氣得目眥欲裂,死死掐住江慈的脖子。幸虧謝熾及時趕到,衛昭這纔不得不停手。他萬萬沒想到,裴琰爲保住江慈的命,竟不惜動用太子謝熾。衛昭懷疑裴琰還向謝熾透露了什麼祕密,趕忙派人去查謝熾昨夜見過裴琰之後的一舉一動。
衛昭根本就沒把滕瑞送到盧瑜府中,那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幌子,他實則把滕瑞藏在了老賀家。衛昭一早派阿俊和阿正把滕瑞裝進箱子裏準備送出城。衛昭得知謝熾昨晚派宮女去見容玉蝶,頓覺情況不妙,當即決定取消護送滕瑞出城的計劃,派人去通知老賀,可已然來不及,阿俊和阿正已經拉着那個大箱子出發了,老賀立刻拉起泔水車前去攔截。阿俊和阿正駕着馬車來到城門口,護衛要求檢查馬車,老賀推着泔水車匆匆趕到,成功掩護馬車順利出城,而老賀卻被等候多時的官兵擒獲。賀夫人燒燬關於月落城的文書,官兵隨後趕到,將賀夫人當場抓走。
江慈和裴琰終於得以洗脫罪名,謝澈下令將他們釋放,並給裴琰三天時間,務必將滕瑞救回。裴琰向衛昭借光明司守衛去追趕滕瑞的馬車。阿正和阿俊帶着滕瑞趕往碼頭,半路上卻被長風衛的統領許雋帶人圍追堵截,他們倆拼死抵抗,甚至還想殺了滕瑞滅口。奈何雙方力量懸殊,最終雙雙喪命。
許雋回來向裴琰覆命,衛昭這才知曉裴琰早就安排許雋在城外蹲守,裴琰找各種藉口企圖掩飾,衛昭哪裏肯信。許雋把老賀夫婦抓來嚴加審訊,他們拒不交代幕後主使,許雋下令鞭打他們,衛昭實在看不下去,主動要求審訊老賀夫婦,還暗示老賀挾持自己。賀夫人挾持衛昭,卻被護衛當場擊斃,老賀衝上去和衛昭拼命,也被當場斬首。衛昭親眼目睹族人再次遇害,心如刀絞,卻又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強忍心中的悲痛,而這一切,都被江慈盡收眼底。